黄金绵笑笑摇摇头道:“我不去。”
方进石道:“又怎么了?”
黄金绵道:“不怎么了,你的手太不老实了。”
方进石道:“太老实了还有什么意思?”他说完就起身去角落里捉黄金绵,黄金绵躲了两躲,已被他挤入死角,看他又伸手过来,右手迎了他的手臂,一缠一拿就折到他的手腕,方进石吃痛,连低呼道:“痛,好痛!”
黄金绵放松了他一点道:“你再过来,我就折断你的手。”
方进石忙道:“不敢了,你放开。”黄金绵这才松开他,佯装生气白了他一眼,方进石揉揉自己手腕道:“你想谋杀亲夫啊,这么用力。”
黄金绵道:“好好坐在那里别动就是。”
方进石猛扑上前去搂抱她,口中道:“我就要动。”
黄金绵用手一扳就扳到了他的中指,用劲下折,让他吃痛求饶,方进石忍受痛低声道:“等一下动静大了,别人以为我们在打架,会全围过来看。”
黄金绵一听,松开了他的手指,方进石前去抱了她的腰间,黄金绵急忙挣扎,方进石在她耳边道:“你再动我就叫救命了。”
他若是一喊救命,手下人定会马上停车围过来的,那场面就实在不好看了,黄金绵怕他真喊,再不敢动,她身手比他高明,却是无法应对他这些无赖的手段,方进石抱了她坐到角落里,嘻嘻笑着道:“你此时若替我喊救命,也会有人过来围观了。”
黄金绵伸手抱了他的脖子,在他耳朵旁低声叫一两声:“救命,救命。”方进石哈哈笑道:“晚上到床上再喊不迟。”说着低头去亲她,黄金绵躺在他的怀中任他又亲又摸,过了片刻又抗不住让他脱掉了上衣,方进石按在她的胸前揉着,口中道:“东江平,东江平,他的商号好似在汴梁城中见过。”
黄金绵低低笑着伏到他的腿上,用胸脯连他的手压在他的膝盖上,方进石道:“你笑什么?”
黄金绵低笑道:“东江平,不就是我们在汴梁家中后门对面的那家茶庄么,邻居你都不记得了。”
方进石顿时想起,将她的身子挺直了搂了腰身亲了一口道:“还真不记得了。”
黄金绵笑着不回他,方进石道:“若是从汴梁城运货到这平江府中,最快的是什么?”
黄金绵道:“自然是官府的八百里加急。”
方进石道:“八百里加急又不能运大批的货物。”
黄金绵道:“大批的话,当是官府的漕运,从汴河入运河而来。”
方进石道:“那也不成,商行的货,官府的漕运不给运。”
黄金绵想了下道:“那要么是陆上行车,要么是河上渡船了,据我所知,秀王有两条不太大的船,往返于扬州和汴梁,中途换人不停歇船只,是最快的了。”
方进石点了点头道:“我想让施大哥从汴梁城调一些汴绣到平江府急用,看来明日要去拜访一下秀王才成。”
黄金绵道:“为何此时不去?按以往的规矩,此时去和秀王说,飞报知会汴梁城中装船最为合适,明日初五,秀王依例去巡查各分号,谁也不知他会上哪里,你要找他可就难了。”
方进石一愣,半响道:“有这等事,可是我放心不下城中新开的绵线庄,那五千贯钱也要我亲自过去才能拿到,真是不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