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来大渝时间虽短,面上冷漠,实际处处替奴才着想。姑娘仁义,奴才就不说奴才今天的所作所为是为了将来替姑娘做更多事情的虚假言语了。
奴才在十岁的时候,便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虽说父亲、母亲及大哥待奴才亲如一家人,可是奴才还是渐渐地发现了这个秘密。奴才知道,奴才身上流的其实是宇文家的血。”
澜心淡淡地看着他,来眉头都没有抬起来,只是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文元看着澜心淡然的样子,心里有些忐忑。可是想想以前所受的那些委屈,那颗摇摆不定的心很快便坚定下来了。
他微抬着头,面色坦然地说道:“奴才从来没有觊觎宇文家的那些产业,也没有奢望过宇文夫人奴才心存善意。都说生恩不及养恩大!奴才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也绝不会丢下母亲、父亲和哥哥不管。但是,奴才实在是不甘心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一辈子。当然,一日为奴,便终身为奴。奴才对天发誓,若是······”
“发誓就不必了。”澜心对举起左手,正要发誓的文元摆摆手说道,“我对那些誓言是不相信的。再者,我相信做人从心。若是心变了,再好的誓言也不过是一句谎话而已。”
“姑娘说的是。”文元认真地点点头,爽快地应下了。
“呵呵!”澜心轻声笑了,“你也不用答应地那样爽快。那种药膏是我杜撰出来的而已,世上根本就没有这种药膏存在的。”
说着,澜心淡淡地扫了文元一眼,你还是将自己的本职做好吧,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轻轻地摆手说道:“行了,你下去吧!你就当你今天从来没有来过吧。”
只要他以后不提,澜心就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不,姑娘。”文元用膝盖向前面挪动了几步,恳请地望着澜心,“奴才知道姑娘手里是有这种药膏的。因为奴才看到了您带来的那位大夫。他相貌奇特,性格古怪,一定是位医术精湛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