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枪声响处，一个正在端着枪寻找目标的鬼子，头一歪，就不动了。

还剩下一个能打的鬼子，一看一个同伴中弹，调转枪口对着卜耀贤这边就开了一枪。卜耀贤已经蹲下身，小船急箭一样划走了。

那鬼子一枪打过，立刻引来另外一条船上一阵射击。“啪啪啪”几声枪响。虽然没有命中，也把那个鬼子压在船舱里不敢动弹。”

八路军的三只小船不开了，呈三角形，把鬼子的小船围在当中。

九名队员，九支步枪，都瞄着那船舱。那个鬼子稍微一动，“啪！”地一枪打来，鬼子的帽子被打飞了，后脑勺被子弹犁出一道沟来。鲜血“呼”地一下冒出来。

那鬼子狂叫一声，举枪便射。“啪”地又是一枪，那鬼子的耳朵被打飞一个。鬼子伸手一摸，弄得满脸都是鲜血。

那鬼子疯狂了，突然立起来，端着枪乱射。队员们又打来两枪，那鬼子的胳膊被打断一支，那枪就拿不住，掉在船舱里。

那鬼子“哇哇”乱叫着，一纵身跳出小船，落进湖水里。

卜耀贤说：“兄弟们，别玩了。送他走吧。”

队员们举起枪来，“啪啪”几枪，那鬼子浮在水面上，不动了。

一只小船开过来，拉过鬼子的尸体，解下他身上的子弹带，拔下他腰间短枪。

这时，先前打断胳膊的鬼子，从鬼子尸体下面钻出来。战战巍巍地站起来，举起两手，其中一只手臂没有骨头支撑，向外弯曲下来。

队员们一时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个举手投降的鬼子，互相看看。

不料这个鬼子突然用那只好手，从腰间拔出一支短枪来。还没来得及举枪，卜耀贤枪已打响，“啪”地一枪，鬼子的另一条胳膊也打断了。短枪掉在船舱里。

一支小船飞快地靠拢过来，一个队员，举起枪托就向鬼子打去。

那鬼子连忙朝船边一躲，那小船就歪向一边。一个队员趁势抓住那小船边舷一掀，那鬼子站立不住，“噗通”一声栽进湖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