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箫说:“猴子小哥,你叫我什么呢?”
猴子说:“我叫你傅小妹吧。”
箫箫对白衣婆婆说:“猴子小哥叫我傅小妹,婆婆,你看好吗?”
白衣婆婆说:“傅小妹?嗯,挺好。”
猴子心想,还挺好,这都乱套了。箫箫叫傅瑶琴为婆婆,这应该是祖孙关系吧?可婆婆反过来叫她小妹,这怎么算?再说,婆婆为了表示年轻,叫猴子称她为小姐姐,如果猴子叫箫箫为傅小妹。她们俩又是平辈关系?
如果再和师父他们师兄弟扯上,那就乱成一团浆糊了。
猴子不禁哑然失笑。
开饭了。三个日本女人把她们的食物拿出来大家分享。箫箫吃一口罐头牛肉,大叫:“这东西真好吃。”
猴子说:“好吃你就多吃点。”
箫箫问三个日本女人:“你们鬼子能做出这么好吃的东西,为什么还要跑来欺负我们中国呀?”
三个日本女人互相看看,不太懂。猴子连比划带说,她们终于懂了,但她们摇摇头,她们也搞不清楚日本鬼子为什么要发动侵略战争。
白衣婆婆说:“这还明摆着,她们几个破海岛,没东西,只好到处抢别人的东西。”
猴子说:“妞儿们,是不是这样啊?”
妞儿们还是摇头,她们从没想过这事。她们只知道执行命令。
饭后,天色玄晚,明月东升,月光如银,洒遍山林。白衣婆婆说:“我有多久日子没弹琴了?”
箫箫说:“很久了。婆婆今晚想弹琴吗?”
白婆婆说:“要不要来一曲?”
箫箫说:“好啊。我们来换衣裳。”
猴子对三个日本女子说:“这山中音乐会,我们一生也难得听一回,快来听听。”
一老一小两个女人进了小山洞,不一会,各自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婆婆抱着一张古琴,箫箫拿着一杆竹箫,走出洞门,来到山溪边。
箫箫点上一炷香,插在石头缝里。白衣婆婆把瑶琴搁在膝上,静坐。旁边立着一身白衣的箫箫。
月光撒落下来,照在二人身上,宛如一组白色的雕塑。
箫声悠悠响起,如泣如诉。随后琴声渐起,如雨打芭蕉,又如山泉呜咽,淅淅沥沥,叮叮咚咚。哀怨缠绵,欲语还休。
箫声渐渐低落,直至消失。箫箫凄声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