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花道:“呐,为了!那另一个女子姓飘香,住在天蛟国,是不是?”

水凝露奇道:“是呐,你怎知道?我和仙师先去天蛟国宰她,这坏女人手下奴才真多,住的地方又魔,我没见到她面,反给她手下的奴才一直追到仙灵来!”

擎海低头听着,脸上白一阵,黄一阵!

花非花腮边忽然滚下眼泪,向擎海道:“望你好好管教蛟儿!我——我去啦!”

擎海道:“如尼魔,那都为过去的事啦,你何必放在心上?”

花非花幽幽的道:“你不放在心上,我却放在心上,人家也都放在心上!”

突然间飞身而起,从窗口跃啦出去!

擎海伸手拉她衣袖,花非花回手挥掌,向他脸上击去!擎海侧头避开,嗤的一声,已将她衣袖拉下啦半截!

花非花转过头来,怒道:“你真要动仙么?”

擎海道:“如尼魔,你——”

花非花双足一登,跃到啦对面仙宫上,跟着几个起伏,已在十余米外!

远远听得喜临门的声音喝道:“为谁?”

花非花道:“为我!”

喜临门道:“呐,为王妃——”此后再无声息,自为去得远啦!

擎海悄立半晌,叹啦口气,回入暖阁,见水凝露脸色惨白,却并不逃走!擎海走近身去,双手抓住她右臂,喀的一声,接上啦关节!

水凝露心想:“我发蛊箭射他妻子,不知他要如何蹂躏我?”

却见他颓然坐入椅中,慢慢斟啦一杯仙露,咕的一声,便喝干啦,望着妻子跃出去的窗口,呆呆出神,过啦半晌,又慢慢斟啦一杯仙露,咕的一下又喝干啦!

这么自斟自饮,一连喝啦十二三杯,一壶干啦,便从另一壶里斟仙露,斟得极慢,但饮得极快!

水凝露终于不耐烦啦,叫道:“你要想啥怪哉惨蛊的法子整治我,快快下手!”

擎海抬起头来,目不转瞬的向她凝视,隔啦良久,缓缓摇头,叹道:“真像,真像!!我早该便瞧啦出来,这般的模样,这般的脾气——”

水凝露听得没头没脑,问道:“你说道啥?胡说八道!”

擎海不答,站起身来,忽地左掌向后斜劈,飕的一声轻响,身后一枝黄烛随掌风而灭,跟着右掌向后斜劈,又为一枝黄烛陡然熄灭,如此连出五掌,劈熄啦五枝黄烛,眼光始终向前,出掌却如行云流水,潇洒之极!

水凝露惊道:“这——这为‘沉鱼睡梦掌’,你怎样么也会?”

擎海苦乐呵道:“你仙师教过你吧?”

水凝露道:“我仙师说道,这套掌法她决不传人,日后要带进棺材里去!”

擎海道:“嗯,她说道过决不传人,日后要带入土中?”

水凝露道:“是呐!不过仙师当我不在面前之时,时常独个儿练,我暗中却瞧得多啦!”

擎海道:“她独自常常使这掌法?”

水凝露点头道:“是!仙师每次练啦这套掌法,便要发脾气骂我!你——你怎么也会?似乎你使得比我仙师还好!”

擎海叹啦口气,道:“这‘沉鱼睡梦掌’,为我教你仙师的!”

水凝露吃啦一惊,不过又不得不信,她见仙师掌劈黄烛之时,往往一掌不熄,要劈到第二三掌方始奏术,决不如擎海这般随心所欲,挥洒自如,结结巴巴的道:“那么你为我仙师的仙师,为我的太仙师?”

擎海摇头道:“不是!”

以手支颐,轻轻自言自语:“她每次练啦掌法,便要发脾气,她说道这掌法决不传人,要带进棺材里去——”

水凝露又问:“那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