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太弱了,怪不得我。”
钟秽对齐央也是爱搭不理的的,从荆楚楚的那件事,他就知道是齐央在其中搞鬼。
荀衢从后面冒了出来,“小师弟,怎么样吃瘪了吧!”
“他这是不识抬举。”
“他要是识抬举,就不是如今的钟秽了,而是威震一方的大将。”
“怎么师兄也看上他了?”
“这么说白肖也看上了。”荀衢和齐央之间,还是在相互试探。
这是无时无刻都在发生的事,二人都已经习惯了。
齐央看着钟秽远去的背景,眼眸之中闪烁着寒光,“我大哥他只想要个死人。”
“白肖,这回到是挺实在的。”
“不实在不行啊!以我大哥的为人,是收服不了这只猛虎的。”
白肖精于算计,而钟秽大而为之,看似互补,但却永远不能合作。
钟秽只会臣服于比他厉害的人。
荀衢:“那你们认为谁可以收服这只猛虎?”
“反正不是姜棣。”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白肖和姜棣就是一种人,差得不过也就是一些运道而已。
“我知道你们觉得是杜昂。”
“知道了还问。”
就是因为知道,荀衢才会迟疑。
如果有一日钟秽投靠到了杜昂的麾下,那后果将是不堪设想。
齐央用手在荀衢的眼前晃了一晃,“你不觉得你想这些事情太早了吗?还是先想想怎么对抗杜昂吧!”
“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我就说你们应该向南突围,你们就是不听啊!没听过置之死地而后生吗?”
“然后为白肖做嫁衣,你就闭嘴吧你。”
有些事本就是心照不宣了,亏得齐央时常拿出来说,也就是他为之乐此不疲。
看见荀衢烦心,就是齐央每天最开心的事。
德川纲无法撤出扬州,只能给瀛皇飞鸽传书。
瀛皇的回信就是静观其变。
德川纲当场就把回信给撕了,瀛皇真是说得容易。
身在其中,如何独善其身啊!
不说别的,单是粮草的补给就是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