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定了。”
益州这个地方驻守起来相对容易,到处都是高山沟壑,所以慕容赐留下的兵力不多,当然都是他的心腹部曲。
反到是郭闭酉的那些心腹,都被慕容赐带走了。
慕容赐未必没有借机消弱的想法,郭闭酉对此大失所望。
当慕容赐离开的那一晚上,郭闭酉喝的酩酊大醉。
第二天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可郭闭酉自己知道,他跟慕容赐之间的牵扯,从即日起就真的断绝了。
慕容赐带兵,还是很有一套的。
翻山越岭,但速度却不慢。
那一路上也是声势浩大,到有点燕王的样子了。
白肖一直在雍州等着他,他不来这戏就没法再唱下去了。
当然白肖也免不了一路袭扰,这就算是开胃菜吧!
慕容赐越发的烦躁,他的性格就是他最大的缺陷。
等他回到了长安,也就是他最愤怒的时候,因为白肖让人在长安的城墙之上写了四个大字,燕王之墓。
你说慕容赐是进还是不进呢?当然要进了。
这一路急行军,是铁打的都会累的。
慕容赐还想着让人把这些字擦去之后,再进去呢?
就算不忌讳,那也是碍眼啊!
可白肖根本就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慕容赐的大军刚刚停下,他的骑兵就从远处杀了过来。
白肖不怕慕容赐与之厮杀,他的骑兵可是以逸待劳,怎么都不会吃亏的。
面对这样的情况,慕容赐只能尽快进城。
慕容赐刚走上城楼,白肖就现身了,“把我准备的东西推上来。”
那是一辆战车,战车上插着三支巨大的香,上面还冒烟呢?
白肖像模像样的在那里祭拜,“燕王,一路走好。”
“白肖,你欺人太甚。”
“你就不该回来,我要见的根本就不是你,郭闭酉呢?让他出来一见。”
慕容赐这个时候聪明了,“你会不知道吧?”
“就凭你能守得住长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