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箫、埙虽同属乐器,但想尽快的窥得门径也是不可能了。
现在只能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对嘴。
既然在后军之中能找到埙,就说明有会吹之人。
郝蒲在营门外坐着,而营门后就有一个人在那里吹埙。
这埙只有一个,那么郝蒲只能拿别的东西代替。
反正离得那么远,差不多就行。
齐央就给郝蒲准备了一个石块,还是椭圆形的。
“怎么湿漉漉的?”
“不得给你洗一下吗?要不能对嘴吗?”
郝蒲没有多想,他觉得齐央再胡闹,也不能在这个事实胡闹吧!
可惜事不与愿为,“那这骚味是哪来的。”
“人有三急嘛,时间又紧急,我只能一起解决这两件事了,你可乱扔,扔了你就露馅了。”
这可是为难郝蒲了,到是这吹埙之人的本事不错,在这寂寥的夜色之下,通过山林的回荡,别有一番滋味啊!
荀衢听到声音走了出来,“大军向前。”
他不是察觉到了什么?而是想离近一点。
齐央有点着急了,“二师兄,这跟我们想得有点不一样了,不会弄巧成拙了吧!”
“哪有那么巧啊!你赶紧从门后走出来,分担一下三师弟的注意力,省得他看出我手中的埙的真假,那样就真的露馅了。”
荀衢的反应其实跟齐央差不多,“你会吹埙?”
郝蒲是等到后面那个人闭嘴,他才把埙放下的,那股子尿骚味也是不容易啊!
“我们下山很久,每个人都在改变,我是最后一个入仕的,虽然说有点无聊,但也是闲鱼野鹤,当然会找一些乐子派遣一下了。”
“你是故意引我前来。”
这身为谋士的,都多疑,要不也不会有聪明反被聪明误这句话了。
“没想到,三师弟也是通晓音律之人。”
纵横神锋一脉,也算是因材施教,但唯独不教音律,他们的师傅认为音律是最无用的东西。
还要花费很长时间去学习,简直就是得不偿失。
“我可没有二师兄的雅兴,你来找我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