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智酒笑了,这样的人不多见,“这位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这位大人,为何会隐居此处。”
“外面太乱了,还不如这里消停,打来打去真没有在此处消停。”
真是好大的口气,“这位大人,就不怕我们吗?”
“怕又有什么用?该来的还是会来,该做的还是会做,一切顺其自然吧!”
“受教了,不知这位大人尊姓大名?”白跖不相信,有这样气度的人,会是什么无名之辈。
谭智酒想了想,“大家,都叫我酒将军。”
白渚睁大了眼睛,“九公子,他学你。”
“闭嘴,你真的不知道酒将军是谁吗?”
白渚难得正经,“这个我当然知道,酒将军谭智酒,他可是我大齐的名将啊!他成名的时候还没有我呢?”
“是当时兵部,唯一可以跟杜昂并驾齐驱之人。”
“可就在他最风光的时候,却突然消失了,没想到却来到了这里。”
白跖拜手,“晚辈,刚才真的失礼了。”
“我与你父也算相熟,这一声晚辈我就应下了,作为你的长辈我就提点你一句,赶紧离开这里回北疆吧!前面不能再走了。”
白跖把兵马化整为零,他们可不是第一个来到这里的队伍。
前面的那些队伍,可逃不过谭智酒的法眼,一看就知道是北疆的人。
再看见白跖,他就更加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将令不可为,我一定要往前走。”
“你是得罪了白肖吗?”
“七哥,对我很好。”
谭智酒叹了一口气,“那就说不通了,他是让你去送死啊!以你的能力再往前走是无法脱身的。”
化整为零,这本身就是错。
这样只能苟延残喘,是不能成事的。
白渚就比白跖反应的快多了,“也就是说老将军可以脱身了。”
“你呀!都把聪明放在了不重要的地方。”
这可不是不重要,而是非常的重要。
白跖直接跪了下来,“请老将军指教。”
“想让我教你,最起码也要先说出你们的目的吧!”
有些事谭智酒能猜到,但有些事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