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都不掺水,那死伤人数就在那里摆着呢?北疆大地之上,每过十里都能看见挂白布的。
这份血仇,已经结下了。
没有姜棣,白肖肯定是要打到底的。
可问题是有啊!如果不和谈,势必能把瀛州人赶出去。
但换来的又是什么?那肯定就是姜棣大军的兵临城下。
到那时白肖又要如何应对呢?这是无法忽略的一点。
有时候作为主上,他知道这么做不好,但不得不这么做。
“你们撤出幽州,我这边就不插手了。”
“这怎么可以呢?”
“那就免谈。”本来心里就不乐意,白肖又占据主动,自然不会给什么笑脸了。
这个瀛州的使者,也是个中老手了。
但真没见过,白肖这么干脆的,根本什么都不谈。
“在下,要回去请示一下。”
“这种事都要请示,就说明你还不够格了,那就换个说的算的人过来。”
这个瀛州的使者还挺客气,最后拜礼走的。
白肖不得不承认,瀛州能发展成这个样子是有道理的。
它很多方面都有可取之处,白肖要做的就是取长补短,但他对瀛州的厌恶却永远都不会改变。
在自己的地方待得好好的,来别人的地方干嘛。
瀛皇也是胡来,次日又要跟白肖斗将。
这是想有始有终吗?这次言明要赤手空拳。
可白肖还是带着匕首软甲上去的,白肖都觉得自己很过分了,可瀛皇比他还过分。
他外面穿那一层是鱼鳞甲吧!瀛州的将领可没有穿铁甲的习惯,这瀛皇也真好意思。
白肖过去就说了一句,“你走得动吗你。”
一身鱼鳞甲,少说六十斤。
“是挺沉的,快点打吧!速战速决。”
那白肖还能惯着他吗?一个飞踹就奔着瀛皇的裆口而去,“站那别动。”
“卑鄙。”
白肖到想跟他拳脚相加了,这么多年粗浅功夫白肖还是会的,但问题是怎么打鱼鳞甲啊!
鱼鳞甲这种东西不比普通的甲胄,它是由铁片拼接而成,打上去就不只是手肿了。
那些凹凸有序的铁片,其实还是很锋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