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肖把筷子放下了,“二叔,觉得我会输吗?”
“不知道,这种事太危险了,谁也说不准。”
“二叔你信我,我一定会让白家重现往日的荣光,甚至更胜往昔。”
白肖这还是第一次在自己的家人面前暴露自己的野心,如果白郢再年轻个十岁,说不定还会跟着白肖闯一闯。
“说大话谁不会啊!你喝多了。”
“也许吧!酒不醉人人自醉,兑水的美酒很开胃。”
白郢还是喝下了第三杯水酒,“你说的没错,这酒喝的很是滋味。”白郢先走了,只留下了白肖一个人。
白肖刚才还想让他付账呢?现在泡汤了。
黄氏一到,直接就开始张灯结彩了,有那么急吗?
看着那大红大紫的,白肖都头疼,一切从简双方家人聚一聚不是更好,多省事啊!
可是白撵典翔却不这么想,他们这是在为白肖造势,越是这种时候名声尤为重要,自然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宴请八方那是最基本的,就是洛阳甚至更远地方的官员,那请柬该送到也要送到。
来不来是一回事,那场面必须摆出来。
从西河郡又过来人了,不过这次是鲁旬。
“鲁先生你怎么来了,那西河郡怎么办?”
“有齐央在呢?”
这是白肖听过最好笑的笑话,让齐央治理地方,那就跟母猪上树差不多,“先生是怎么说服他的。”
对于齐央的能力,白肖到是一点都不怀疑。
“喜宴之事我比他更擅长,他来只能丢人。”
齐央到是的确有点上不了台面,或者说他不想上台面。
“那就麻烦先生了。”在面对鲁旬的时候,白肖永远无法像对齐央那样随意。
白撵只宴请了一些世家士族官员,鲁旬就直接多了,当即就添加了一大堆的宾客,全都是商贾之人。
白撵起初还反对呢?鲁旬不温不火的回了一句,“相爷觉得白家的钱够吗?”
白家的底子当然雄厚,可以让几代人吃喝不愁。
但如果想做大事,就远远不够了,“就依先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