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地邦邦硬,有的地方雪化了就会变成稀泥,这都会给修路带来很大的麻烦。
“当然是咱们村的人去干了,不然谁来?”
“要不然到时候我给你请个假吧,就说你的病没有养好。”
白娇娇皱着眉,似乎在认真思考此事的可行性。
沈衡好笑不已,在白娇娇眼里,他还成了个宝贝蛋子了:“你别出去给我丢人了,给我请假,被人知道了笑话死。”
白娇娇气得嘟了嘴:“你这人分不清好赖是吧,去干吧,冻死你。”
沈衡在白娇娇头上呼撸了一把,像个大爷一样躺在一边看白娇娇纳被单。
晚上王福顺回来了,他要了口水喝,搓了搓在外头冻得僵硬的脸:“衡哥,你那舅哥怎么惹上这么个人呐。”
“怎么了,挺麻烦的吗?”
白娇娇听王福顺这么说,有些担忧。
“不不不,麻烦倒是不麻烦,”王福顺摆手,“咱们干这么多年,还能是白干的吗?这人脉肯定还是有的。”
王福顺从怀里拿出一个白色的信封出来:“你看看,他动作真是够麻利的,今天下午那个举报信就交上去了,哼。”
镇上有工商局下面专设的投机倒把办公室,里面的人专门就抓这个。
白娇娇接过那信封,是已经拆开的,想来已经被人看过:“你还认识里面管事的?”
这交上去的举报信都能截下来。
王福顺得意笑笑:“认识人不在于官多大,主要是能办事就行。”
这件事,一个门卫就能办得了,王福顺给他一斤肉松饼,就把人打发的十分满意。
“那他要是过几天不见动静,直接去办公室怎么办?”
王福顺道:“他等不到那天,嫂子你就放心吧,你不信我还不信衡哥吗?”
王福顺不是第一次处理这种事,这么多年风风雨雨的,严兴民这种简直属于最低级的一类。
真有心思搞他们的,都是悄悄摸摸就报上去了,哪像严兴民,真是胆子够大的还想来敲诈。
在黑市大家都是人精,严兴民这种的在王福顺看来,简直是蠢到震惊他。
没点心眼还想害人,最后只会害到自己身上!
“这事辛苦你了,你明天过来一趟,我做点东西你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