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青叹息道:“既然你忘了,那就不提了。”
林鸢:“……”这是在吊她胃口嘛。
林鸢表面平静, 内里抓心挠肺, 跟他较劲儿道:“好,以后都不要提。”
人不蒸馒头也要争一口气。
就算时雨青手里有她的黑历史,她也可以当没发生过。
“行啊。”时雨青眉眼舒展, 仿佛藏着很大的愉悦。
林鸢心里忍不住给他一个称呼。
狗, 东, 西。
林鸢嘴上回道:“时间不早了, 我们就寝吧。”
时雨青挠了一下脸颊, 懒洋洋的,“感觉我真成了侍寝的妃子。”
林鸢怔愣,倒也没反驳。
别说,还真有点。
时雨青这张脸,无论放在哪个时代都是独一档的惊艳。
不然她当初也不会对他惊鸿一瞥。
林鸢说:“没事, 我会好好宠你的。”
时雨青:“……”
他露出玩味的笑:“我还得谢谢你了。”
林鸢脸皮薄, 但现在已经跟他学得初有成效, 脸不红心不跳地道:“这话说得,你不仅得谢谢我,还得卖力表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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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雨青的卧室,透着一种自由不羁的落拓感。
简而言之,有点出乎她意料。
她还以为时雨青的房间风格会特别艺术,一看就不是拿来睡觉的地方。
没想到。
他的房间正常得不像他本人。
一定是上任租客留下来的风格,他只不过延续罢了。
林鸢很快找到合适的原因。
林鸢抱着枕头睡下,瞧着他准备关落地灯,便开口道:“可以不关灯吗?”
时雨青闻言停下。
林鸢解释道:“我有点怕黑,在陌生的环境会更明显。”
所以她也很少去朋友家住宿,哪怕玩得再晚。
话音刚落,暖黄的光线被调亮了些,时雨青说:“新房那边也买几个台灯备着。”
林鸢心里感到一丝暖意,说:“这多浪费啊,直接把这个搬过去就是。”
“不用替我省钱。”时雨青走过来,掀开被子,“离我破产还有九亿个光年。”
林鸢猝不及防:“……”
不得不说,头一回听人吹牛皮吹得这么妙的。
林鸢回忆了下仰佳阳平时的用语,接起话茬:“你在网上应该有点粉吧?”
时雨青:“嗯?你想当我后援会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