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愿,嘘。”

“可是……”

“不想在这里被我哭,就乖一点。”

他弯着唇,语气轻柔,像是温柔纯良的绅士代表。

可顶着池愿的东西……

池愿不敢再反驳。

他知道,祈越没在开玩笑。

不听话,真的会被哭。

窗外,渐渐下起淅淅沥沥的雨。

室内,早已一片旖旎。

“你不是说好了听话就不……别、别……祈越!”

哽咽的哭声传来。

“我真的受不了了!”

片刻后,又传来温柔的哄声:“乖,阿愿可以的,是不是?”

……

春雨骤停。

清酒与玫瑰的气息纠缠不休。

祈越望着失神的oga,俯下身,勾勾他的下巴,问:“舒服么?”

池愿已经失去力气,双眼泛着可怜的红,从喉咙里挤出音节来。

“嗯。”

他的诚实令祈越愉悦,拨开池愿黏在脸侧的发丝,落下奖励。

“真乖。”

薄唇微启,暧昧的吐息像魔鬼诱惑信徒:

“就留在这里。”

“每天、每天……都会让你更快乐。”

池愿看他一眼,摇头,声音沙哑到可怕。

“祈越,我们是平等的,我不是你的宠物,我留在这里,是因为……”他顿了一下,眼圈的酸涩令他有点哽咽,“我希望我们还可以在一起。”

祈越眼神黯淡,道:“我们现在就在一起。”

“我的意思是……唔!”

祈越眯眼,释放出信息素,眼前的人眼神很快迷离,丧失抵抗的权力。

他闭上眼,继续投入令人痴恋的春日。

病态轻笑。

没关系,阿愿只是还没准备好。

等习惯了这一切,他就会彻底属于自己。

那天之后,祈越将办公地点搬到别墅。

他对外宣称自己病了,开始居家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