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错,你莫要自责。”陈静婉叹了声。
谢寻鹤:“若只是病前吃了些,那道也还好。怕就怕已经有了症状还饮用。”
谢寻鹤说完,陈静婉点了点头;“那小谢太医可曾看过松花的手指?我听春水说松花的指甲似乎
变了色,这又是因为什么……?”
“臣已经看过了。”谢寻鹤道,“臣有个猜想,松花姑娘是不是摸了不该摸的东西,而这个东西
它本身并没有毒性,但是也会让人体损伤。“
陈静婉听到谢寻鹤这样说,若有所思。
反倒是春水连忙问:“为什么没有毒的东西也会让人亏损气血?”
谢寻鹤原本也怕陈静婉和春水听不懂,见春水如此追问,于是赶忙找了个例子补充道:“臣幼时随父亲行医时,曾见过一次。其实也并不能说这东西无毒,只不过是因为诊脉时并没有中毒的迹象罢,”
“当年臣与父亲从盛京赶回京城的路上曾经住在一个小镇上,原本只是想在那里歇脚行医,恰好听说有个村落一村的人都得了相同的病,它会让人快速衰老死去,但那病症只在那村落存在,出了村的人并不会传染给村外镇上的其他人,且寿命会比一直呆在村子理的人长,好像病症并不随着地理位置的移动而改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