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了海常在是自己摸出来的,两个人感慨于海常在的进步之快。

只有宋福舟摸着最后的两个铜板,心里苦。

海常在又慢慢地数了一遍她的牌面,而后轻轻地将牌推倒在桌上,踟蹰地开口:“应该是了

吧。″

海常在终于赢了,还赢了个大的。

她不是庄家,一次就赢了四个铜板,她又惊又喜。

从陈静婉手里接过两个铜板时,海常在红扑扑的脸颊颜色晕得更深。

她连连感谢陈静婉的教学,然后将铜板放进了她一旁已经不剩几个铜板的盘子里。

听说太后和皇后回了官,乾隆先去了太后宫里。

太后跟乾隆絮絮叨叨了一下午,管这又管那,听得乾隆一个头两个大。

偏生乾隆又要在世人面前表现出他的孝顺,太后说他便也只能受着,一直等到太后转移话题了他才能应和两句。

“皇帝也大了,明年出了孝期后宫也该添点新人了。”太后的话总是离不开子嗣,“皇帝明年自然是要选秀的,若是能让哀家再多抱几个孙子孙女的,哀家也就不会天天说皇帝了。”

“是,明年确实有选秀的意思。”乾隆顺着她的话说。

“选秀啊,倒时候务必让皇后来跟哀家汇报。她也是第一次做皇后,哪知道这中间些个弯弯绕绕的,若是第一次选秀就出了岔子,皇帝的脸往哪搁,哀家的脸又往哪搁?”

问题是皇额娘你也没当过皇后啊!乾隆在心里默默为富察皇后说话,他知道太后对后宫各项事物要求极严,正是因为她曾经确实没有享受过权利。但皇后终究是皇后,乾隆并不想让太后权利过多,他虽不显,心里却已经有了计较。

但表面上,乾隆仍连连点头称是。

最后,太后提起了陈静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