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琴酒向来主张因材施教,对第一次做的人没什么太大的要求。
他目光迷离,看向墙上的钟。
那指针不理会他们的火热,自顾自走着。
降谷一边帮琴酒,一边用手指攻略另一个地方,
【……】
至于那里是想把他排出去,还是想要更多,从琴酒不自觉抬起的腰,降谷有理由相信是后者。
渐渐地,他的手指数量增加,可深处还是干。降谷见状,把手撤出,捡起掉在沙发上的冰块对琴酒说:“会有点冷。”
琴酒此刻哪儿听得见降谷在说什么?
他的前面快爆掉,后面又很空。等被塞了冰,冻得一哆嗦,眼神才勉强聚焦。
“你在找死吗?”
话虽这么说,琴酒攥着降谷胳膊的手却很紧,甚至在上面留下浅浅的五指印。
降谷纵容地笑笑,又重新俯身下去。
过了会儿,他的嘴被灌满,琴酒也用体温融化了那块冰,橘红色的真皮沙发上多出条涓涓细流,如果不及时堵住源头,恐怕会泛滥成灾。
两人如愿抱在一起,降谷伏在琴酒耳边,急切地叫他“教官”。那金黄色的短发缀了汗珠出现在琴酒的视野,恍惚间,让他想起时光机里的日子—
如果没有阴差阳错进入组织,他会不会和他们一样成为警察?
琴酒不知道答案,因为人生没有“如果”。
他越过降谷肩膀,定定注视墙上的时钟,看指针逐渐合二为一,突然狠揉一把降谷耀眼的金发,贴近耳朵说:
“忘了告诉你,我准备了一份惊喜。”
他嘶哑的声音凝结y望,像一剂c药打在降谷腰上。正当对方想要发狠地c骋,总统套房的门忽然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