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乌丸扣动扳机,连续的“砰砰”两枪越过琴酒的肩膀,径直射向面前的镜子。

玻璃像加了特效四散飞溅时,他本能地用手护住琴酒的脸。

乌丸一直注重保养,皮肤是远超同龄人的细腻,这些化为利刃的玻璃碎片顷刻间就在他的手背,套着袖子的小臂割出许多细小的伤口,血丝争先恐后从里面渗出,显露一种诡异的美感。

他宽大的手掌盖在琴酒脸上,感受对方有条不紊的呼吸和略微上翘的唇角。

乌丸似有所料,等玻璃飞溅完毕,挪开手,琴酒果然还在笑。

他用他们都知道没了子弹的枪口重新抵住琴酒的后脑勺,力气大得让琴酒的脖子往前微微倾了下。

“证明给我看,你不是叛徒。”

琴酒朝后仰起头,刚才被乌丸摩挲的唇擦过枪口,男性喉结也随着动作格外突出。

“知道了。”他说。

乌丸冷冷地审视了会儿,低下头,把人抱在怀里,手里把玩着琴酒颈部的凸起,和他接了个绵长的吻。

又过了会儿,乌丸饶有兴致地帮琴酒选外套。

琴酒本来认为天没那么冷,一件衬衫足够了,但乌丸觉得他现在的身体情况更需要照看。

于是,找出一件白色西装。琴酒认出眼前这件和乌丸那天在杀了藏本的宴会上穿的别无二致。

他挑挑眉:“不选黑色了吗?”

乌丸不悦地瞪他一眼,帮忙把衣服妥帖地穿好,纽扣扣了几颗,最上面的两个敞开着,露出里面质地极好的黑色丝绸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