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给自己讨没趣,把自己的东西给情敌。

程山不知道自己此刻,就像是古代那些咬牙让丈夫去照看小妾的正房太太,心不甘情不愿。

阮柯接过程山给的糖,剥开的第一颗是往程山的嘴里塞,小知青没怎么会照顾人,洁白的指节就那么直愣愣的怼到程山的嘴边。

程山的舌头卷过糖的同时,也舔到了小知青的手,好软好甜。

不知道是糖甜,还是小知青的手甜?

程山的嘴里甜滋滋的,心里也甜滋滋的,没想到小知青的第一颗给他,程山的视线追随着阮柯的指尖转悠着在傻乐。

是很好哄的正房太太一枚呀!

紧接着阮柯递给了卫婉一颗,“队长,吃一颗缓一缓吧。”

“谢谢。”

饶是阮柯把糖递给卫婉,程山心里都没什么怨念,只直勾勾的瞧着小知青的手指尖,上面会不会还有糖味?

好想吃糖,好想…

好想帮小知青舔手…

只剩下最后一颗糖了,坐在对面的戴书文直勾勾的看着阮柯,总该分到自己了吧?

没想到阮柯拆开包装自己往嘴里又塞了颗。

戴书文看看座位,又看看阮柯手上剩下的包装纸,撑着要吐出来的胃,思考,他是不是被孤立了?

卫婉依旧依靠着拖拉机休息。

阮柯抱着程山的手臂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