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饶母和孙教授到了疗养室,桑乔让饶母卸下衣物,一边为她扎针,一边为孙教授讲解着针法。
孙教授和桑乔不约而同的避开了这母子俩的鞠躬,见饶庆阳情绪不甚稳定,桑乔将管家沏的茶往他面前推了推道:“安神的,你可以多喝点儿,我先带着伯母去疗养室。”
此时的孙教授便仿佛一个学生般,拿着纸笔在一旁看得目不转睛,手上时不时地盲写些什么,那态度,直叫桑乔哭笑不得。
治疗针灸的针法并不多耗神,所以桑乔分心对孙教授道:“你现在认真看认真听便好,至于详细的针法,回头我会为你写下来,让你带回去细看。”
他们耽误的时间多了,那留给他的时间可就少了。
这是桑乔第一次和孙教授见面,不过孙教授倒是很符合她对老中医的印象,精瘦精瘦的,发色灰白,但身姿却很矫健,一看就是常年练五禽戏这些的,精神头看着比年轻人都好。
“那,那我妈妈就拜托您二位了!”饶庆阳激动的红了眼,带着母亲一起真诚的朝桑乔和孙教授鞠了一躬。
前两天交流时,他们提及了针灸之术,桑乔不甚说漏了嘴,让孙教授知道了她对奇针术知之甚深,自此孙教授便缠上了她。
“这位是饶庆阳的母亲,她身患很严重的风湿,正好可以用奇针术治疗。”
而且这了不得的奇针术,是孙教授也不会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想法有了些转变。
他最大的心愿就是有一天可以治好他妈,让她过一个无痛的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