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社员们也都要给地里的农作物除草,但同样是除草,给茶山除草的工分以前是没有给大队地里除草给的高的。
因为茶山虽然在一大队,但它现在隶属于公社,那这个工分就要公社给,公社嘛,给少点你也得干。
所以一大队的大队长在电话里支支吾吾地道:“陶厂长,这个事不好办啊,现在我们大队也正是忙的时候,这要再把人抽过去给茶山干活,我们地里的活儿就要耽误了啊。”
这是欺负向暖才来呢。
向暖一听就明白了。
“你们大队一个工分多少钱那来茶山干活就按照多少钱算,但是他们要是敢磨洋工随便糊弄,那农资社后面的事情你们一大队参与的机会肯定就会少的,明白吗?”
向暖说的也很直白,一大队的大队长本想拿捏下这个年轻的厂长,没想到就一个回合就被人反向拿捏了。
“明白,明白,我这跟村民们说,陶厂长,你这边需要多少人啊?”
“茶山的情况你是了解的,要的人自然是越多越好。”
“行,我明天就组织人过去。”大队长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敲定好这个事,向暖又去找唐和平,问他什么时候去省城请农科院的专家来。
反正她是搞不定山上那么多茶树的情况的,要是不请专家来,明年的茶叶就别想能卖出个好价钱了。
唐和平:“行,这明天就过去。”
向暖:“我觉得您现在动身就刚好。现在搭过路车到县城,坐晚上的列车明早就到省城了,要是顺利的话您明天就能见到农科院的专家,说不定明天晚上就能把专家往回带,那么最迟后天下午,专家就能出现在茶山上了。”
唐和平:“……”
都被安排的明明白白了,还有什么好挣扎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