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玉冷笑一声,踩着木屑,绕过谢眠,走到穆燃灯面前。

“阁下才是很有意思,出门没吃药?逮着人就乱咬。”

穆燃灯看着江怀玉走到他面前,目光肆无忌惮打量江怀玉。

打量什么物品一样,把江怀玉从头打量到尾。

从姣好面容打量到指尖,再从指尖滑落到皓白清瘦手腕,顺着手腕滑到腰间。

江怀玉腰上束着暗红色腰封,悬着一块代表自己身份的通透玉牌。

玉牌并不会过分累赘,反而显得腰细柔韧,能够一只手拦过,然后折断。

他余光看着,肆无忌惮,仿佛在打量自己道侣。

江怀玉不适的蹙起眉,穆燃灯才收回目光,笑道:“江尊者这样骂本王,真让人伤心,毕竟当时本王还想救你。”

谢眠站在一旁,嘴角下压,握紧剑。

“谢……师兄?”察觉谢眠笑容消失,阴冷着盯着穆燃灯,邓顺挪了挪步子,挪到谢眠身边。

“你怎么了?”

谢眠收起阴冷,平静垂下眼帘,“没什么,只是觉得那人太嚣张。”

邓顺十分赞同的点头,他不知,谢眠并不是因为穆燃灯太嚣张生气,而是穆燃灯先前的话和刚才肆无忌惮打量江怀玉的目光。

露骨至极。

谢眠以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因为这么荒唐无稽的理由生气,他只是难以控制心中烦躁。

谢眠冷森森的想,要不把他杀了算了,碍眼。

谢眠从小就被教导,得不到就毁掉,碍眼就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