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休养的秘密地点,他衣衫褴褛,衣裳被刀剑割破,袖口的血迹凝固,一人难抵成千上万的围攻,腰腹被人砍了一刀。
收到她的书信,他刚巧吐了一口血,血喷溅到传字令的一角。
他紧紧捏住令牌不放,施法将书信放出,上面写了约定的时间地点,他回想起那天的绝望与痛苦,心蓦然一疼,冷冷地笑出声。
世界上不会有这么傻的人,被她欺骗辜负,还会冰释前嫌去赴约。
他带领飞翼军来到休养的山谷,捧了一把溪水,洗干净脸和手,莫测的眼神盯着溪水。
过了许久,久到太阳下山,他颓然起身,喊人给他准备一件新的衣袍。
他穿上白色衣袍,去赴约了。
雪夜寒冷,她像一只翩跹的蝴蝶,落入他的怀抱。
起先,他是不敢相信的,两手圈住她的腰身,想要将她推开,他以为她心里有别的打算,或者那男子抛弃她了,她又转头想起备用的他。
她什么话都不说,不提那些失约,把头埋在他的脖颈,蹭了蹭,以前冷清又坚韧的姑娘,此刻显得娇小柔弱。
她好像在撒娇,在问他:你会不会原谅我?
他心里挣扎了半天,对上她弯弯的眼睛,手上却一个推出去的力道都没使出。
就这样,他胸口的愤怒轻而易举被她抚平了。
她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笑一笑,闹一闹,他便溃不成军。
她踮起脚亲吻他的唇,那是甜蜜的味道,像糖一样,他吸吮她舌尖的糖,却如同醉了酒,双眸泛着沉迷的光,扣住她后脑勺的五指,愈发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