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这人气质不凡,身形颀长挺拔,若是要说的话,倒算得上风光霁月。可惜右脸从眉处到额间有条长长的疤,显得凶狠起来,与左脸的书生意气相差甚远。
宋闻清望着他手上的茧和腰间配的剑挑了挑眉,还是个练家子。
来人也打量了一下他,好半晌道:“你可是宋闻清?”
宋闻清以为他是从别处打听来看病的,点头说:“正是,敢问阁下为何事而来?”
“难怪。”男人没头没尾说了一句,才道,“我姓云,名祈安,随意称呼便好。”
云祈安?
宋闻清知晓此人,前几个月他们进京时他还在城门外张的榜上瞧见了这人的名字。他乃是当今圣上亲封的镇国大将军,西南战事平定后便守在京城了。
好像还因为未娶妻生子,京城中位高权重之人都有意与他结亲。只不过好像都被他推辞掉,说是练武之人应当以保卫家国为重,如此一来,谁人再敢不要命上去同他交好。
宋闻清赶忙起身作了个揖:“小民见过将军。”
云祈安坐在椅子上,撑着头笑了笑:“可别,你唤我自然些便好。”
“云将军可是有何事需要我帮得上忙的?”宋闻清也没客气,给他斟了杯茶。
“这酒精可是你们医馆做的?”云祈安从提的布袋中拿了个竹筒出来。
宋闻清拿起来仔细看了眼:“正是。”他又问,“可是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