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都按您的吩咐准备好了。”
白县令点点头,严肃地说:“那可是小侯爷成亲,虽然是纳侧室也不能怠慢了。此次是我第一次进京,一定要隆重些。若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拿你是问。”
守卫能掂量其中的利弊,道:“是。”
村里人爱八卦,左右看县令也挺平易近人的。一夫郎大着胆子问:“县令老爷,可是京城有何喜事?”
白县令腿脚好了后就要去京城上任了,这下心中愉悦得很,回他:“你们不知也正常,上个月陛下亲自给驸马爷家中小子和云将军庶子赐婚,在京城可是件大事呢。”
大娘来了兴趣,咋舌道:“也不知是何种光景?”
白县令笑着摸自己胡子,说:“何止,这驸马爷可是京城首富,十里红妆少不了。再者说两家又是旧识,当年裴驸马迎娶洛宁公主时阵仗大得不行,你想想现在他自家儿子成亲,自然风光得很。”
夫郎摇摇头说:“驸马爷姓裴吗?倒是和瑾小郎一个姓,只能说同姓不同命了。”
白县令道:“你这样一说我便想起一件事来,好像小侯爷是前几个月回的京城呢。”
想到什么,白县令一愣。上年冬天云寒村爆发瘟疫时,裴煜让他送药材说过自家犬子不愿透露身份。
聊天的几人突然歇了声,几人面面相觑。宋闻清抓药的手一顿,他的心跳得怦怦快。
大娘吞了吞口水,问:“县令老爷,小侯爷名讳可是唤裴瑾容?”
白县令颔首:“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