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瞎聊,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沈小兰一家。
大娘叹了口气:“没想到他兰婶子打了一辈子的算盘,最后自家哥儿吃的亏才是最多的。”
“那可不是,宋鸣腰带都被退回来了。之前不是说在隔壁村那家住了几天嘛,染了病就不要了,说是晦气得很。他兰婶子一打听,才晓得原来压根不是染病的原因,是那家小哥在外面偷人,怀了后便想了个蹩脚理由把婚事退了。”夫郎小声说。
跟着来的一个村妇前几日被肺痨折磨得惨,脸上没好脸色:“要不是她家宋鸣,我们会跟着染病不是?”
大娘忙说:“都是一个村的,也没谁愿意生病。左右现在也好了,这些事还是少说些为好。”
村妇默了声。
夫郎心里难受,继续说:“我嫁给家里男人好些年了,现在还没怀上。婆婆催得紧,相公表面不说什么,背地里也是会同别人说的。搞得我现在也怕他去偷人了。”
“你家那个老实得很,怕啥?”
夫郎:“你若只看他表面就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就好咯!那坏人长凶相,衙役还做什么差,直接一抓一个准。”
几人忙跟着点头,大娘年长,比他们有经验得多,说:“理是这个理,日子也是自己过的。你说在一年前,谁能晓得闻哥儿过得比鸣哥儿好?”
说到宋闻清,夫郎眼神里羡慕得不行:“闻哥儿如今医术好,往后日子也差不了。看他这样,我都想找门能养活自己的手艺学了。”
村妇说:“那感情好,往后也不用靠家里男人活了,我想怎样就怎样。他要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直接回娘家!”
几人笑得开心,夫郎突然说:“也不知瑾小郎能做些什么哦,现在闻哥儿那么有本事,怕以后他都得闻哥儿养了。”
大娘一惊:“那可不就是吃软饭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