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彤彤抽空瞥了一眼法雷尔他们三个,女人们送的鲜花都被扔在地上,不少已经被踩踏得成了花泥,卡尔弗特的法袍上还是干干净净,另两人身上就沾到了深一块浅一块的花汁,而且法雷尔的头发也乱了,看上去有点狼狈,可是前额垂下来的头发,又给了他另一种帅气,被挡在人墙外的女人们依旧在尖叫着询问他的名字。
雷布雅尼克的同行们这时也陆续赶来,围着正在慢慢鼓起来的球囊热烈讨论,等会儿的飞行会有几个体验者,法雷尔不上去,白彤彤把上次用过的对讲机和喇叭给了他,让他在地面上再来一次现场直播。
踆乌站上它的专座,很快球囊就直立着飘了起来,眼看着起飞准备已经就绪,雷布雅尼克的法师们却没有动作,而是依旧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聊天,好像在等着什么。
白彤彤看着天空,再不起飞就将错过清早的飞行时段,再看自己人也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与同行们说说笑笑愉快聊天。
“这是要等什么大人物吗?难道还有什么是我应该知道而我不知道的常识?”白彤彤绕着吊篮走了半圈,来到站在吊篮另一边的法雷尔身边与他窃窃私语。
“我不是一直都告诉你,现任的教宗是雷布雅尼克人吗?”
“魔法界的活动关教会什么事啊?”白彤彤反应过来,睁大眼睛表示不可置信。
“祈福啊,祈祷这次飞行活动能圆满成功。”
“什么意思?飞行成功是他们祈祷的结果,不是我的技术过硬热气球的安全系数高?”
“成功了是他们祈祷的结果,失败了是你自己的问题。就是这个意思。”
“有病啊!”白彤彤不满地咕哝着,抬头看看热气充盈的热气球,“要等到什么时候?再不起飞就错过时间了,到底是不是诚心想体验啊?”
“我们只是客人,现在只能等着。”
“他们要是故意晚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