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商量?”
“你让我揍一顿?”
“不打脸?”
“你这么帅,打坏了我还舍不得呢。”白彤彤狞笑着,把手指关节掰得啪啪响。
法雷尔只来得及抓起一只垫子,就被白彤彤扑翻在沙发上手脚并用,专挑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一顿猛捶。
晨室外面,仆人们都恨不得把耳朵伸进墙里偷听,他俩吵得那么厉害,厚实的门板都挡不住声音,模模糊糊地听懂了是那个男人戏耍了自己的主人,现在听到里面不停传来他的惨叫,仆人们都觉得很解气,觉得他活该。
两人从沙发上滚到地上,法雷尔把垫子抱着头,身上各处都是痛,尤其是胸口和肚子挨了好几下,每一次呼吸都痛,也不知道是不是打出内伤了。
白彤彤终于打累了,呼哧喘气停了手,双手关节都红了,她把垂在额前的头发拢到脑后,瞥了一眼已经变成死狗状的法雷尔。
“起来,别装死,我没下重手。”
“天呐,你打得这么狠还叫没下重手。”法雷尔抱着垫子慢悠悠地爬起来,一向整齐的发型散乱得不成样子,靠着沙发坐在地上,觉得嘴角湿湿的顺手抹了一把,手心里留下一道红痕,“我吐血了,你把我内伤都打出来了。”
白彤彤低身一看,又补上一脚,“少来,明明是你咬破了嘴巴。”
“再一次证明你下手是有多狠,不然我怎么会咬破嘴巴,这是极力克制和忍耐的表现。”
“呸!明明叫得好像蛋蛋被割了似的,忍耐个屁。”
“这更加充分地说明了你下手的狠毒,忍无可忍终于惨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