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题争论到最后的结果不是一就是二,没事聊这个话题才真的很无聊。”白彤彤抱着手臂嗤之以鼻。
波洛克拍拍屁股站起来,吹个口哨叫回哈丁,“总之事情就是这样子,你不能冲去洛夫特把那个女人给带回来要求法律的审判。”
“行了,我知道了,不会冲动的。在我把她完全调查清楚之前,我会克制自己的。”
“别人都是离他们越远越好,你却不怕死的非要往上送。”
“也许这就是她加入协会的代价?顺便报个私仇?芬那个女人以前就知道她是个极其虔诚的信徒,霍尔森格城的人不讲卫生不爱洗澡,她陪着塞亚到柴明顿堡那么久都没见她主动洗过几次,让她洗个澡就像要她命似的,一直不受其他仆人的待见,她还反过来嫌弃本地人不欢迎外地人。”
“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她会加入洛夫特同爱会一点也不奇怪了。”
“对了,她怎么会在牢里认识同爱会的人?”
“引荐她的人其实不是同爱会成员,只是个有社会关系的人,中间经过了好几个人,那个女人才终于入会。”
“然后塞亚的孩子就被人抢走卖给辛加托人当祭品。”
“完整过程差不多就是这样。”
“我知道了,我会谨慎处理,其实要让芬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掉也是办得到的。”
“这是个报仇的办法,简单有效,尸体处理干净,最好不要扔在他们当地。如果想让她接受审判就不可能,哪怕比你上次的那个官司花费数倍的人力物力财力也没用。对了,那个害你受伤的贵族子弟的赔偿到手了么?”
“我忙糊涂了,把这事忘了,明天我问问我的会计。”
“你忙你的,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