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所在的职位,她就算知道真相了,也只能在她的地盘里摔盘子摔碗满地打滚,陛下一个旨意她照样得乖乖露面听从命令。最多闹几天嘛,没什么可怕的。”
“你就嘴硬吧!”两位老人又吼法雷尔。
法雷尔只是耸耸肩,一副无所谓厚脸皮的样子。
“对了,你看上去好像对她已经有很大程度的了解,你是不是用你的假身份与她接触很长时间了?”儒勒法师又发现疑点。
“有阵子了。”
“有阵子是多久?”哈特校长追问。
“反正是有阵子了。”法雷尔依旧嘴硬。
“你要是什么都不说,到时候那位一根筋小姐发起疯来,可没人救你。”
“我相信以她的教养,应该不会做出太疯狂的举止。”
“你又知道?她又不是那些无害的贵妇人。”
“首先,她不可能冲到王宫或者长老院找我算账,也不会把我家房子拆了泄恨,只要她没做这些破坏性的行为,剩下的事都好办。”
“哼哼~,这可难说,也许我们俩哪一天不小心喝多了说漏嘴。”儒勒法师在他与哈特校长之间挥挥手,“她的烤肉会要做成固定的周日节目,那新酿的鲜麦酒又味道一流,我还正在想是不是每周过去一次度个假。”
“她不是收缴了一个非法建造的营地么,我还想建议她改建成度假庄园,一年四季绝对不缺客人,还能吸引冬季来避寒的有钱人。”哈特校长附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