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战士睡的房间连窗户都没有,后面的门直接面对着大山,前段时间的大雪,每次吹进来,都会冻得他们睡不着。

什么时候该在意什么,该舍弃什么,这点她还是拎得清楚的。

闻锋把刚才西边那边房子的事情和她说了一遍:“那边是新建的家属房,我们部队的随军家属不多,因为太偏僻了,很多人其实都不太愿意来这边,但是前几天翟政委的老婆就来了,连带着后面陆陆续续也来了不少家属,这才加建了新的房屋。”

“政委真同意我们去住了?不是要在部队里到达一定的军职才能住过去吗?”

“这都来边关了,哪里还讲究这么多?再说了,我要不是没回应政委,我现在也是营长。”闻锋完全不在意,“谁都能住,现在家属那边的房子,新建的房子比住在里面的家属还多。”

“谁是你家属了?我也是兵,我也是一位军人。”宋甜枝纠正他,“要住进去,我们也是以两位军人的身份住进去。”

“好!对,没错!”

宋甜枝又和他聊了一些关于那边房子的事情,在堆积这杂物的房间里呆了好一会儿,实在是怕外面的人发现,以为他们在密谋什么,才终于出来。

西边的屋子和这排战士们就的建在边防线上的屋子不一样,地处的环境就比这边好了很多,估计也是考虑到了远道而来的家属情况,环境和屋子的稳固度都比这边的房子要好很多。

宋甜枝在这边待着看周围的房子时,翟荣就不远处过来了。

见到她以后,翟荣很是开心,几步走上来握手:“宋同志,好久不见了啊,我们上次这样面对面地见面,还是在七十九兵团里吧,当时我还记得你和你们文工团的一块跳了个特别惊艳的舞蹈,叫什么——《丝路花雨》,你看我记得对不对?”

宋甜枝礼貌道:“对,您记得很清楚,就是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