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之前都是哪里人呀?或者说,咱们部队里,哪里的人多一点?”

只要知道部队里的同志大部分都是什么地方的人,她就能更有针对性一点地想节目。

问了好几位士兵,她都得到了不少答案,有想看小品的、也有想看唱山歌的……

“俺从小就是在山里长大了,每次俺的爹娘都会在山上和对面山唱歌交流,他们二老现在已经走了十多年了,俺现在就想听听那山歌……”

“俺们部队里只有一台收音机,收音机里唱的歌都可以,俺都喜欢听!”

“那肯定是诗朗诵了!”

“智取威虎山!这个戏好听,你们文工团会唱吗?”

宋甜枝一一记下,然后回去选出几个具有代表意义,最能让所有人都能有共鸣,能看得津津有味的节目交上去审核。

等她问完了一圈,好不容易等到那些训练场的士兵们结束,小跑着过去,偏偏在一群刚下训的士兵里就看不到那道身影了。

她踮着脚往后面看,也一无所获。

……他难道不想见自己吗?

这时,旁边有个捂着胸口,浑身是泥和汗水交织的同志过来和她说话。

“哎,同志,你是七十九兵团的吧,你和咱队长是啥情况啊?”那人满眼好奇,“他刚才把俺们一个个全部都按在地上往死里捶,你和他之前是不是有恩怨啊?”

“……”宋甜枝都愣了一下,然后不好意思地看着他们:“我和他没仇,刚才可能是我打断你们了,才让你们这么难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