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凝着我,松开了手,缓缓走到了沙发上。他松了下领带,坐到了沙发上,两手抱臂,望着我。
“不是怪我来晚了吗?发生了什么,解释呢?”
李默淡淡道。
我又想揪我的脑袋了,啊啊啊啊这里有其他人啊,又不能用以前那种方法!
救命!
我磨磨蹭蹭地走过去,坐到了他身边,低声道:“奥朵来伏击我,被摩甘比的人杀了,好像是摩甘比派来震慑我的。”
我流着眼泪,“我本来想跑,结果跑到一般怕撞到人又回来了,回来发现尸体都被收走了。”
我又道:“我现在一个人在这里,什么都不敢干。我好怕。你能不能带我回公寓,下面好多媒体,我不知道怎么办。”
我开始静静流泪。
李默侧耳听着,抬起了手,搭在了膝上。
“怎么不像在辩论赛上撕心裂肺装疯卖傻了?现在说话都轻声细语了?”他笑了声,话音刻薄,“怎么,这下有当秘书长的修养了?”
我再一次克制住想要看衣柜和落地窗的眼球。
“我能进来,全靠我之前给委员长投资过,但离开,也不是那么轻松的。”李默顿了下,才又道:“这么久不回信息,我还以为你很喜欢在这个小地方呆着呢,原来这么想走啊。那怎么还怪 ——”
我扶着他的腰部捏了下,李默惊了下,话音被一声短促的呼吸声打乱,眼里有了些雾水,“你干什么?”
打断你,怕被发现我对别人说了一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