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太久,他几乎快要忘记,忘记这一切的最初。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是谁告诉你的?艾什礼?”斐瑞苍白地道,他感觉肩胛骨的痛如此尖锐地袭来,几乎灼伤他的眼睛。他又道:“他是胡说的,他只是嫉妒于我们即将订婚了!他为什么总是这样不消停!为什么!”
他的话音哽咽起来,心脏剧烈收缩又膨胀,太阳穴处传来晕眩感。
斐瑞道:“这都是你的借口!”
我道:“这不是借口。刚刚我偶遇了江森,如果不是他为了嘲讽我,我甚至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件事。多可笑啊。”
“斐瑞,我在你眼里,就只是个好操控的蠢货而已。”我踉跄几步,“……斐瑞,就这样吧,不要再见面了。”
斐瑞的泪从眼中滚落,他话音沙哑,却仍然想要拉着我,“如果你真的爱我,为什么你却要执着于这样不重要的事呢?陈之微,你才是把我当蠢货,那些事都过去了啊,我们都要订婚了!”
“根本没有过去!”我回头大喊,攥住了斐瑞的领子,崩溃道:“我本不该放弃艾什礼的,那本来是我和他的订婚!”
斐瑞身形有些不稳,他缓缓握住我的手,最后道:“你果然后悔了,但是早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他话音落下,一声哨声吹响。
安保们几乎迅速出动,可下一秒,无数红袍神职人员也立刻出现涌了进来。
许琉灰有些不理解似的,轻声道:“你为什么要在教会抢走我的孩子?”
斐瑞神情冷漠地望着这一切,却仍然想要拉扯她的手。
许琉灰安抚似的走到陈之微身后,轻轻拍着她的肩膀,用手梳理了下她的头发。随后,他道:“喀左尔,带她回去休息。”
喀左尔点头。
许琉灰将她护到身后,又看向斐瑞,话音怜悯,“你不是个坏孩子,我知道的,只是……作为oga来说,这样实在有些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