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凉顿了下,说:“某种意义上,你们一直都有试错的成本,就算错了,也有人会接纳,去纠正你们,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那你呢?”
奚凉想到了自己的家庭,席谨言却提及了别人。
“如果有一个男人也愿意毫无保留去接纳你,你会接纳他?”
这人在男女之事上吃的亏,反过来还敢跟她掰扯这种事?
“席总不是一个能长记性的人,我们的关系已经到了可以谈这种私事的程度了?”
拿了好处,她就可以翻脸不认人。
但席谨言反而笑,喝着酒,说:“你现在承认蒋森是你的私事了?”
“我记得大学那会,同学们有给你一个称号——沉睡的刺猬。”
“就是不论什么风吹草动,你都会充满戒备我们还一度以为你有心理层面的障碍。”
“但是那天,我看到你趴在蒋森背上睡着了,到地方才惊醒。”
奚凉一下沉默了。
席谨言好像很想得到这个答案,“你是没发觉,还是不肯承认?”
奚凉:“你是想确定他并不比你特别到哪里去,还是想确定他跟你妹妹的可能性?”
席谨言:“你一般是因为感觉有威胁的才会反击可见我这个问题对你来说是有伤害性的,你在回避。”
奚凉沉默了一会,说:“是否在你们那个阶层,女人类似一种资源,如果你们想要,且你们做好了要的准备,我们就得全盘接受?”
“我拒绝,那就一定有拒绝的理由。”
“不需要你们来审核我这个理由够不够充分,是否真心,能不能说服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