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闻言,无语地瞧了季言礼一眼。
内眼角是钝角的杏眼,无论怎么瞪人,都丝毫不可能凶得起来。
季言礼没忍住,伸手掐着沈卿的脸左右晃了晃。
“所以还想着你的股价吗?”季言礼温声,逗她,“一天到晚操心你的股价,你跟你的股价过好不好?”
沈卿把季言礼的手扒开,拨了拨头发,想往内厅里进,却被季言礼薅着手腕逮了回来。
冰凉的触感,贴上手腕。
沈卿垂了垂眼,看到那根蓝宝石的手链被重新绕在她的腕子上。
“挺贵的东西乱扔,”季言礼语带调侃,“这么败家子?”
男人修长的手指搭在银色的手链上,沈卿目光垂落在上面时,忽然发现季言礼最近戴的都是同一块表。
银色的金属链靠近手腕内侧的地方有和她这条手链一样的蓝宝石。
看起来就像是一对的一样。
季言礼的手从手链搭扣上松下来时,淡声道了句:“过两天回趟淮洲。”
过两天正好是沈卿父母的忌日。
沈卿考虑了两秒,答应下来。
——
落地淮洲的第二天,沈卿上午去了淮洲近郊的公墓,下午从墓园出来,直接去林家的茶庄参加了家宴。
林家老爷子还记得大半年前沈卿和季言礼在自家吃饭时自己开玩笑的那句。
他当时说两个小辈年纪都不小了,不如两家联个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