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宝贝儿,喊声学长。”
苏宛辞无奈地将他的手从脑袋上拨下去,“别闹了。”
陆屿似乎挺执着,漆黑的眸定定落在她身上。
看似玩味随意,却又带着几分认真地对她说:
“那不喜欢喊学长的话,要不……就喊声哥哥?”
他和傅景洲一样大。
她当初喊傅景洲总是“景洲哥哥”“景洲哥哥”地喊。
喊他倒是一口一个“陆屿”。
苏宛辞还真配合着他喊了声。
她轻笑着问他,“陆哥哥?屿哥哥?你觉得哪个好听?”
陆屿:“……”
她这种语气喊,怎么感觉怎么听怎么怪。
“那还是喊老公吧。”他说,“任何称呼都没有‘老公’好听。”
绿灯亮起,陆屿发动车子,
道路旁无数建筑物飞速掠过,陆屿单手搭在方向盘上,看着前方的道路,脑海中不自觉回想起几年前的事。
晚晚出生的时候,他已经到了六岁。
第一次见她,便是在医院里。
襁褓中小小的一团,别提多可爱了。
当时他虽然很想戳戳她的脸,但怕弄疼了她,始终没敢下手。
后来逐渐长大,在生活的方方面面,他总是有意无意地留意当初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
再加上他老妈天天在他耳边念叨想生个女儿,嫌弃他是个儿子,没有女儿这种小棉袄贴心知冷暖。
在陆母的耳濡目染下,陆屿对苏宛辞的关注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