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我一声厉喝,“你们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以为你是谁啊?”浅浅冷笑出声,“早进几天学院,真当自己是师姐了?不过一条半龙而已,连那个杂龙都比不上,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叫嚣?”
“最后一遍!”我垂下眼睑,“为何在此?”
“哼!”
浅浅冷哼一声,径直转身。
可我先一步,薅住了她的头发。
“啊!”浅浅痛呼一声,硬生生的摔倒在地。
没等浅浅起身,夺过她手中的鞭子。
轻轻一扬,便勒住她的脖子。
“你想干嘛?”深深大惊失色。
“跪下!”我低喝。
“我偏不……”
没等深深说完,我将指甲抵在浅浅白皙的脸颊上。
稍稍一用力,便有鲜血渗出。
“再不跪下我划烂她的脸!”
深深揪着手帕,纠结片刻深深跪下。
“小花胸前的那个胎记是什么?”
“我……我……”
“姐姐……不能说!”被鞭子勒住的浅浅,艰难的开口。“父……父亲说过,那个胎记……是不祥征兆!”
我没有继续逼问,而是将鞭子收紧。
浅浅的眼睛,瞬间凸出。
眼看着充血赤红就要从眼眶炸开的时候,深深终于忍不住窜起来。
“彼岸花!是彼岸花!”深深急忙道,“白色的彼岸花!”
白色……彼岸花?
小花真的是我和司螣的女儿?
“我……我父亲说白色彼岸花不……不吉祥,是大凶之兆!所以……所以在捡到她之后就将那个胎记给毁掉了。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妹妹!”
我咽下喉头的梗塞,将鞭子松了松。
涨红脸的浅浅这才呼出一口长气,而后急促的喘息起来。
“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