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暖轻叹一声,耸耸肩。
“后来姑姑失踪了,我再也没见过了!”
原来,早就有蛇曾接近过母亲。
那条蛇,到底什么目的?
……
回门宴,热热闹闹的进行着。
血流成河的大厅,早就被司螣收拾妥当。
被打碎的古董被重新摆好,甚至更多出了一些极品。
外公眯着眼时不时的扫视一眼,满眼的奇怪却又不知怪从何来。
“谁动我瓷器了?”突然,外公开口。
“爷爷,您的宝贝谁敢动?”墨暖打圆场。
“滚一边去,岁岁才是我的宝贝!”外公说到这,笑眯眯的望向司螣。“外孙女婿,喝一杯!这,可是岁岁最爱的雄黄酒!”
雄黄酒?
我和墨暖,同时大惊失色。
“爷爷,别喝醉了!”
墨暖急忙开口,生怕司螣现出原形把外公给直接送走。
“男子汉大丈夫,宁可流血绝不言醉!”外公不悦的板着脸,“真正的男人血液流的都是酒!”
“外公!”我急忙插口,“我替他喝!”
“你怀有身孕哪能喝酒?”外公说到这,意味深长的望向司螣。“更何况……是雄黄酒!”
糟了!
外公似乎话中有话!
他的一语双关,所为何来?
“外公说的对!”司螣轻轻拍了拍我的手,“不过是雄黄酒罢了!”
司螣起身,盯住外公的眼睛。
随后举起杯,一饮而尽。
外公瞪大眸子,死死的盯着司螣。
等看着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之后,僵硬的嘴角终于扯起一道弧度。
而桌对面的大师傅和二师父面对这惊险的一幕,埋着的头始终没有抬起来。
“好酒量!”外公对司螣竖起大拇指,“今天我们爷孙两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