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上不饶人,心里却有些虚。
银针入穴,能治病亦能害命。
入会阴二寸,可至阳损。
接下来的几个月,怕是朝暮年有了贼心也没那能力了。
“我的腰也直不起来了!”
对着朝暮年大吼一声,我揉了揉酸痛的腰杆。
朝暮年对我动手,似乎不会怜香惜玉。
每一次,都下足了狠手。
要不是我命硬,怕是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狠狠瞪了朝暮年一眼,我托着腰龇牙咧嘴的转身。
一推开门,便对对上两张错综复杂的脸。
老爷子单手握着蛇头拐杖,一脸的姨母笑。
而洛萍手里一个哆嗦,‘哐’一声掀翻了餐盘。
精致的早点,瞬间滚落一地。
声响引起了朝暮年的注意,他抬头看到洛萍苍白的脸,赶紧直起腰。
可下一秒,却反射性的弯下。
“萍萍,你听我解释!”
朝暮年说着,扶着墙颤颤巍巍的挪过来。
刹那间,我恍然大悟。
这两人,怕是误会了!
洛萍的胸口,急促的上下起伏。
嘴唇微微颤了颤,眼泪便恰到好处的镶在眼眶之中。
欲滴未滴的模样,真是惹人心疼。
“你还有什么好解释!”
随着一滴泪的落下,洛萍抽泣出声。
“当然不需要解释!”老爷子瓮声瓮气的开口,“一个腰酸背痛,一个扶着墙走!是个人都知道昨晚发生什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