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红绳穿过平安玉,原主拉过谢眠手,将平安玉放在谢眠手中。
入手冰凉,谢眠几乎是瞬间明白这是什么,他不解地皱起眉,“玉佩?给我的?”
“给你的,我在里面刻了祈福。”原主认真道,他抬手揉了下谢眠头,“大比平安顺利,去吧。”
谢眠缓缓握紧平安玉,垂下眼看平安玉,虽然他看不清平安玉长什么样。
冬日微寒的阳光如轻纱般从菱花木窗散入房间,斑驳映于谢眠侧脸,将他发丝染上些许金色。
阳光下,谢眠极力压制上扬的嘴角,他眉眼微不可见的带出几分欢喜。
少年时期的谢眠眉眼像极了他娘,带出欢喜时,温顺乖巧,任谁也想不到他内里黑透了。
“怪不得那么看重。”
江怀玉站在一侧,见状,终于明白为什么谢眠看重平安玉了,斜平安玉一眼,抬手也去揉谢眠头。
手却直直从谢眠发间穿了过去,没揉到。
……
谢眠去龙族淘汰大比后,原主便着手炼制治疗眼睛的灵液等,江怀玉是想去看龙族淘汰大比的,但他离不开原主,这里是原主的记忆。
叹了口气,江怀玉放下去看龙族淘汰大比的念头,坐在桌上,看原主炼制灵液等。
原主炼制灵药等手法很熟练,他炼制时,神情专注,不容有分毫差错。
江怀玉的目光从他指间滑动的柳绿色灵液往上看,落到原主脸上。
经过这么多天的观察,江怀玉确信原主就是穿书者,他的言行举止都透露出他是个穿书者。
不仅如此。
江怀玉发现他的很多习惯都跟自己相似,有时候看着原主,江怀玉就仿佛看到另外一个自己。
很神奇。
江怀玉没想过世界上,还有跟自己这么像的人。
江怀玉更没有想过原主会是他自己,毕竟他清楚记得自己是在晚上熬夜改设计稿,眼前发黑,一阵天旋地转后就穿书了。
“我道是谢眠那小子瞎了眼,怎么不想方设法讨好我,原来是住处藏娇,忙着陪去了,害我伤心许久。”
房间里忽然响起一道声音,声音讥讽味十足。
伴随着讥讽的声音,哐”一声,房门尽碎,一个早已过了龙族淘汰大比适龄期的龙族出现在门口。
他头上有角,鲛丝编织的上衣绑在腰间,上半身不着衣,肌肉麦色结实。
江怀玉当即看向他,原主也停止炼制,收起灵液等,看向他。
那龙族见他朝自己看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但飞快压了下去,他挑了下眉,抄起双臂,慢条斯理道:“血脉不纯,龙息较弱,看来你也是个杂种,比谢眠那小子血脉还低贱。不过我怎么未见过你?”
原主抬起眼,“你再说一遍。”
“你谁?颇有几分姿色就敢命令……”那龙族闻言,嗤之以鼻,他正欲用血脉压制原主这个“杂种”,带回殿折磨,让她知道什么叫高低贵贱,张嘴却猛地吐出口血。
一道剑影从他背后穿透丹田,绞碎龙丹,震碎经脉。
原主收起剑影,凉飕飕道:“不过修炼了二十几年,也敢到我面前跳。”
那龙族在原主收起剑影时,气息断绝,栽倒在地,显出原形,一条湖蓝色的龙。蹙起眉,原主来到那龙族面前,抬脚踢了下那龙族。
龙族虽然经常玩命厮打,抢夺资源,但他们除了淘汰大比,很少有厮打出命的时候,比起厮打出命,他们骨子的恶性让他们更喜折磨输者,例如折断全身骨头,割掉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