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地把领带捂到鼻下,嗅到了一股独属于司越珩的味道, 仿佛司越珩就在他眼前, 与他交换着唇齿。
他闭起眼睛, 想象刚刚的亲吻,最后靠到床上嘴里喃呓着:“司、越珩——叔叔——”
天光大亮,司越珩才终于睁开眼,冲上脑门的第一个感受是头疼。
他极少喝酒,最多也只是喝上一两杯啤酒,头一回体会到喝醉的痛苦,不舒服地揉起了头,却突然被一只手按住。
“难受吗?”
穆从白坐在床边,拿开了司越珩想把自己揪秃的手,用掌心贴到他有些冰凉的额头,“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司越珩睁着他那如同藏了一片桃花林般的眼睛,认真地审视了穆从白半晌,莫名地说:“我昨天做了一个梦。”
穆从白眼神一滞,随即又恢复如常,问他,“什么梦?”
“我梦到一个长得很像你的美女亲我——哈哈哈——”
司越珩把自己说笑了,无法理解地说:“我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一定是因为我喝醉了。”
穆从白没有回答,他又接着展望起来,“如果我要选,才不要长得像你这样的。”
“那你想找什么样的?”
穆从白的声音无法克制地沉下来,司越珩大概还醉着,什么也没意识到,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说:“我找什么样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张脸在你这里才是最好看的。”
“真的?”
刚刚沉起的心情瞬间又像海豚跃出了海面,穆从白嘴角不自觉挂起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