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那天看了你的冷笑话,我确实开心很多?。”
“是吗?那就好。”漆夏笑了笑,“高三的时候,我一直很期待,和你一起上京平大学,那个?约定是真的,如果考上京大,我真的会和你面基,但是我去了,你却没有来。”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回忆起京大的时光,语气越发沉重?:“你不?知道,大一的时候,我经常跑去空飞班,远远看着那些人训练上课,那时候我想,如果你也在就好了。”
陈西繁愣住,当年出国是无奈之举,走得?匆忙,谁都没有告别。
他没想到,会有人这么在意那个?约定,在意他夭折的梦想。
“许幼菲说,你丢失了一块怀表,我知道那个?东西对你很重?要,所?以寒假的时候,去了一趟普陀寺,幸运的是,我找到它了。那时候,学院刚好有个?暑期海外学习项目,我选了剑桥,想亲手?把怀表还给你……”
这段往事,陈西繁完全不?知道,他惊讶:“你去过剑桥?”
真的有人,飘洋过海,只为了见他一面。
“嗯,2015年暑假去的,后来因为一些原因,我退缩了,问了褚扬地址,把怀表邮寄给你。”
时隔七年,她仍记得?在去剑桥时,那份期待又失落的心情。
她和同学去看了叹息桥,圣体钟,以及三一学院门口右边,那颗牛顿苹果树。
总想着,或许下个?路口,会与某个?人不?期而?遇,她一定佯装镇定,说声好巧啊,原来你也在这里。
但是,整整两周时间,她一次也没遇见陈西繁。
回京市那天,繁忙的希思罗机场,有人拥抱相爱,有人耿耿于怀。
飞机上,漆夏做了一个?梦,梦里,她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喜欢那个?人,更不?要接受他的好友申请。
她一遍遍听那首《怯》,歌里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