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这件事跟那件事,是分开的。”
“哪件事和哪件事。”他问。
林杳又躺了回去,没直接回这个问题,只说:
“当朋友吧,沈郁白。”
对面良久没有应答,林杳一度以为他又要以沉默应对,然后两人就继续冷战,以后一个字都不说。
结果,下一秒,她又清清楚楚地听见对面少年的声音:
“我不。”
十八岁了,还是叛逆。
林杳没理他了,沈郁白瞥了眼笼子里的仓鼠。
他不喜欢温顺的,最初只是觉得林杳身上的刺很有意思,人很凶,冷冰冰的,却是个老好人,浑身的骨头都是硬的,偶尔也会有柔软的时候。
沈郁白喜欢有距离感的关系,最开始也没想让林杳为他转个头,他觉得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才是最美丽的关系,他能在心里一点一点美化她。
现在他变了。
沈郁白现在觉得,如果林杳喜欢他的话,自己的好感也不会消失。
塑料袋里的两管药膏还躺在那里,沈郁白看了一眼,没上药,直接潦草地躺在床上睡了。
他甚至忘了王栩文今晚说的要让他电话保持畅通的话,手机早早就关机了。
于是第二天就遭到了王栩文的质问。
沈郁白觉得太阳穴都发痛。
“你又不是没见过她来我家,还问这个问题做什么?”
王栩文试探性问:“所以你俩真是青梅竹马?你以前怎么从来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