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没哭,二没闹,还要怎么样,无条件信任男人,她根本做不到。
南婠默了默,有些话欲言又止,淡哼道:“既然你不知道我在气什么,那你好好回想一下你对我说过的那些话吧”
贺淮宴顿了一下,电话那头已经传来嘟嘟声,女人把电话挂断了。
彼时贺津礼敲了敲门进来,“躲在这里做什么,走了,白霄喊你过去喝酒”
贺淮宴摘下眼镜,揉了揉眉骨,“二哥,你帮我设计一个东西,巧妙细小的,关键时刻可以录音录像那种”
贺津礼闻言眼眸闪过惊愕,想到脚链的定位器就是贺淮宴让他给南婠设计的,要再设计这种东西给女人,那也太丧心病狂了!
他忍不住朝贺淮宴骂道:“你变态啊,要拿这东西监视弟妹,我不做”
贺淮宴:“……”
他神色紧绷,解释道:“给我设计,不是她”
既然长了嘴都说不清,如果下次再有这种事发生,他只能让录音和视频替他在南婠面前证明清白了。
毕竟大多数女人在感情里没有安全感的时候,就会疑心重,心眼小。
他知道,他承认他自己也有这种时候,但一段感情猜疑来猜疑去,始终太伤彼此。
贺津礼闻言有些意外,转动了一下手指戴着的那枚钢圈尾戒,“行,你先推一下弟妹的微信给我,我找她要一个人的微信”
……
季宅内。
地下酒窖。
孟岚蕙听到走路的声音,抬眸一看是季宏山,嘶哑着嗓质问他,“你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你快放我出去!否则葛辉要是发现我不见了,第一个上门找你算账”
季宏山弯腰,低头望着铁栏里的女人,神情从容,“行啊,有本事就来,我沏茶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