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拂衣第一次听见女人哭出声,发出低低的呜咽,而后又是个湿润的吻,她也未见过褚清秋这样主动的示爱,似乎生怕她再离去。
褚清秋吻得有些疯狂,贝齿数次咬起宁拂衣唇瓣,最后咬出丝丝血丝。
褚清秋辗转将泪水都吻进双唇,甜丝丝的花香和咸味的泪在口中混合成一股清新的味道,她双手攀附在宁拂衣肩头,将她推倒在芳草内。
宁拂衣没有挣扎也没有拒绝,她在亲吻中消化褚清秋的想念,最后双手揽住女人背脊,开始回吻。
万般言语都化于此时,宁拂衣直将二人都吻出满眼泪痕,这才翻身坐起,试图拉起褚清秋时,对方并未起身。
褚清秋看着她,用边缘微红的双眼,什么都未说,又好似什么都说了。
她手还攥着宁拂衣衣袖,红衣被绿草衬得更红,肌肤则白如天光,眼中绝无魅惑,但就是令人发狂。
宁拂衣便俯身将她抱起来,黑雾弥漫又消散,人已经立在木屋中。
屋里还算干净,只是灰尘积厚,但是待宁拂衣大步走过,木桌木椅光洁如新,一切恢复成了五年前的模样。
宁拂衣将人放于榻上,衣带却被勾住,将她整个人拉得俯身跌落,为了不砸到人,她只得将手撑在床侧。
褚清秋平躺在她身下,美丽清冷如初,眼中除了情醉外,还有几分别样的意味。
随后宁拂衣肩头一凉,不知何时被人解了外衫,云缎的布料被那双柔荑拎起扔下,顺着床沿滑落,而后帘帐也散了,扑簌簌遮住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