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古君雅的质问，孙燕的眼神又开始漂移起来。

她没办法接受。

如果莫棱当真是杀害阿章的凶手的话，那她一直以来都在做些什么呢？原本背叛了阿章，就已经足够她愧疚痛苦的了，可若是自己背叛的对象是杀害他的凶手，那这件事的性质已经不单单只是情感纠纷。

她这辈子恐怕都没办法从这件事中走出来。

因为她蠢的无可救药，被骗的无可救药，怕是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了伤害阿章的凶手。

孙燕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古君雅的问题。

见孙燕有所动摇，良心未泯，古君雅便继续朝着这处输出，试图找出突破口。

“孙燕，既然你愿意悄悄带着我去寻找那处建筑，就证明你对古章还是有感情的，愿意帮他找出凶手的是吗？在你决定带我去那里的时候，其实心里面已经有所怀疑了吧。”

“事实就是事实，我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只会找出真正的凶手，说出自己知道的事情只是帮助客观的解开整个案件而已。”

“你要知道曾经发生过的真相，并不会因为你的逃避而泯灭，真相，就是真相，逃避改变不了任何问题。”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吗？你难道就不想彻底看清身边的这个人吗？某些事情是无法逃避的，必须直面，只有血淋淋的撕开伤口才能看到真相！”

孙燕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