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这句话,像是触到了南金的敏感点。
他转身就走到了教堂里面,并且重重的把门给关上了。
尽管门上面破了一个半人高的大洞,关门毫无意义。
透过大洞,我看到南金面对着耶稣像似乎正做着祷告。
犹豫一下,我转身就走。
自然,我不是知难而退。
很显然南金藏着事,我必须将这件事挖出来。
在镇里买了些油米等日用品,又斩了些熟食后折返修道院。
到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南金正在打扫院子。
“吃了吗?”我笑着开口。
“没有!”
“正好我带了!”我拍了拍地上的红白蓝塑胶袋,“太重了,帮我提一下!”
话毕,我拎着熟食自顾自的走了进去。
戴着口罩的南金皱着眉望了望我,随后走出去拎起了红白蓝塑胶袋。
虽然修道院的外面看起来已经荒废,可里面整洁干净,一丝蜘蛛网也没有。
很显然,南金有用心打扫过。
摆好吃的喝的一次性碗和筷,我四处寻找却没有发现凳子。
于是我从外面捡来几块板砖,垒在一起坐了下去。
“喝酒不?”等南金站到我的对面,我问。
“不会喝!”
“那我给你倒上!”
笑眯眯的拿出开封好的红酒,那出一个一次性杯子倒了起来。
“你主打的就是一个叛逆吗?”南金说到这,急忙扶住杯子。“说了不喝!”
“先干为敬!”
举起杯子,我仰起头咕咚几口喝完。
“红酒需要醒发后再慢慢去品的!”南金皱眉,“哪有你这个喝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