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何母慌慌张张的打开门时,正在阳台看书的何父一脸的诧异。
“你们……你们怎么回来了?”
说着何父急忙放下书,走到何思雨的跟前。
“小雨,你没事吧?你妈接到电话匆匆忙忙就走了,我问什么事她什么也不肯说。”
“爸,我……”
“我来说!”何母望向丈夫,“小雨的干妈要杀了我!”
“干妈?”何父先是一愣,而后笑了。“开什么玩笑!”
何母没有做声,而是急促的上下起伏着胸口。
似乎是反应了过来,何父的脸陡然失色。“你不会说的是她满月时认的那个吧?”
“是!”何母昂起头,指着脖子上的指印。“这就是她干的!”
等将事情的经过和盘托出之后,何父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
“怎么……怎么可能?我们这里的人小时候都这么认干亲,虽然邪门可只要祭拜到十八岁成年之后就不会有任何问题啊!”
“叔叔,您刚刚说要祭拜到十八岁?”我急忙道。
“是!”何父点头,“女儿的生日是母亲的受难日,被认的干娘是要承受干女儿这一年的不顺和衰运的,也就算是给替孩子挡了灾。但孩子十八岁成年之后,就没有那么脆弱了,也可以自己承受了。”
“爸,对不起!”
何思雨突然低着头,小声开口。
“什么意思?”何父顿时瞪大眼睛,“你……生日那晚没祭拜你干妈?”
“我没有!”
“你这孩子糊涂啊!”
“叔叔,现在不是责备她的时候,您好好想想当初您捡的到底是不是珊瑚?”
听我这么说,何父搓起了粗糙的大手。
“是珊瑚啊!”何父道,“虽然包裹的形状比较奇怪,重量也比正常的要重!但是很明显能看得出来,那珊瑚是有些年岁了!”
“有珊瑚的影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