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希望魔尊,不要为我在做些多余之事。”
“他日,你可能会死在我的剑下,但是绝对不是这种死法。”
纪遥的眼睛从迟冥身上的数道箭伤上流转过去。
“我想说的,就是这些。”
“说完了你以为你能走的了?”迟冥的手指撑着耳边,问道。
“我重伤卧榻,也还有其他精兵,留你一个不难。”
这可是魔界!
纪遥微微颔首,“自然是有些依仗。”
“魔尊可见过我在南国忽然消失?谁也看不见我的去处。”
“”迟冥皱眉。
“我现在也能如此,你要抓我,我就忽然消失在这世间,去一个谁也寻不着我的地方。”
纪遥摩挲了一下手背上的时空纹路,嘴角扬起一个浅薄的弧度。
“那就这样。告辞。”
纪遥一掀轻甲后的披风,抬手挡开那些拿着兵刃押着他的魔界士兵。
旁若无人、来去自由地离开了魔界血殿。
迟冥的手肘撑着血殿的王座,手指一用力猛地捏碎了王座椅子。
“他竟也放下了……怨。”
谁都能放下,可是他要是放下,他整个存在都会消失。
“纪遥手背上的符文有点古怪。”